12月开始每天都像被上了发条,直到今天才安静下来发现已经12月18日了。然后第一个感想就是错过了朋友的生日,每年都会记住的,在心里的日子。
今年想说什么?从2012年开始,一年和一年都如此不同。但经过一系列复杂的心理变化,我终于能说I am very pleased about my decisions, and the situations I am ended up with. 我也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轻松,几乎可以是没有包袱的去迎接2020年的到来。这并不容易。
去年圣诞节的时候,我对2019年的期待是“被欲望支配和驱动的一年”。我是一个非常难放松,几乎不会随心所欲的人。我的随心所欲都是在先设定好最坏的结果之后在框架里的“随心所欲”。在“想要”之前,我有太多“可以要”,“能够要”,“应该要”。2019年我希望的,是我可以放松下来,享受一下不负责任不考虑后果的随心而动。在这个情况下,我发现我产生了一种新的处理后果的机制:抽离感。
其实我很早就明白work-life balance很重要不是因为life而是work。需要长期保持相当充沛的精力,持续性地做烧脑的工作,不仅需要一个所谓的热爱和价值感,更需要在工作之外的一片天空,可以去逃离可以去休息可以去切换。然而,我做的并不好。2018年不会保护自己,2019年竟然比2017/18年加起来飞得还要多住的酒店还要长。
但是2019年,我有满足感。满足感来自于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文化/语言环境里,我得到了来自客户毫无保留的信任和认可。满足感来自于能让父母看到我生活和学习的地方,让他们感受我看到的世界。满足感来自于看到一张照片而想去的地方(middle of nowhere)就可以去到。我对2019年的满意,是来源于让自己放松下来,比以往更真实的面对自我,回应自我。
好友说,我们看上去很刚,其实在感情里很脆弱。但这种脆弱又不是想要博得同情的那一种,而是对待感情的坦诚。后来其他的事情发生,我又跟她说,我没有很伤心,是不是因为老了?她说,喜欢的时候不顾一切,放下的时候也能看得开,这是年轻。
2019年:1月1日上海,2日卢森堡,1月/2月伯明翰,3月土耳其,4月克罗地亚/黑山/波黑,5月巴黎/伦敦/罗马,6月第一次踏上南美的土地:巴西,7月/8月/9月圣保罗/里约热内卢/伊瓜苏/Lençóis Maranhenses,10月卢森堡,11月上海,12月波恩/暹粒/巴厘岛。
离开的,留下的,2020年新加坡见。